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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雯眼角抽抽：“可能她天生就是个胖子。”
阿冬：“哇？”
校园外的空地，老杨开始点自己的名字。
“帮我照顾一下。”李小雯急忙将阿冬交给贺野，又对阿冬说：“去找你爸玩。”
说完，李小雯快步走出教室。
“诶！”贺野看着少女的背影，又低头和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对视，喃喃自语：“明明我更想当你哥……”
贺野的薄唇上翘，弯起弧度：“不过既然她是你妈，我勉强当个爸也不是不行。”
李小雯赶到演讲台，老杨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，拍拍胸口：“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你也……”
剩下的话老杨没说，认真地盯着李小雯：“下面交给你了。”
众人看着李小雯走上台。
“诶，你说，这次会不会像上一次一样？嘴没长开就跑了？”
“哈哈，那就有笑话看了……”
“是啊是啊，李小雯再出丑，李主任就没脸在学校混了，上一次李萍临阵脱逃，李主任的脸臭得……好家伙，跟我家牛粪似的！”
“哈哈哈！”
李萍愤然地攥紧掌心，脸拉得拉长，那帮说闲话、对社会没有贡献的人怎么还不在世界上消失！
哼。
笑吧笑吧。
马上你们就不止笑话我一个人！
三宝学校的一百多名学生都注视着台上的李小雯，少女穿着最朴素最普通的衣裳，身材纤细苗条，黑色柔顺的长发编成一条麻花辫子，自然地垂在身后，双眼蒙住，站得却笔直坚毅。
出乎意料，她的手里没拿演讲稿。